标签: 蒂莫罗斯特

25年前这个两个男人的情谊打动了所有人!

(编者按:2011年前后,因为出演冯小刚的《一九四二》,蒂姆·罗宾斯曾在中国农村拍摄该片。)

摩根·弗里曼此前来中国宣传《超体》时也表示,《肖申克的救赎》是他在中国影迷中识别度最高的作品。

1994年10月14日,《肖申克的救赎》在美国大范围公映。今天,刚好是这部影片上映25周年的日子。无论是IMDb还是中国的影评网站,《肖申克的救赎》都雄霸佳片榜首。

在电影的结尾,安迪在留给瑞德的信中如此写道:“希望是件美好的事,它也许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而美好的事物永不消逝。”时至今日,这部上映25年的电影已然在影迷心里留下了不可撤更的印记。

正如导演弗兰克·德拉邦特在谈到影片的深远影响时所说:“片中清晰有力的情绪表述能在任何文化背景下找到共鸣。”

德拉邦特曾忆起自己与《肖申克的救赎》这个项目的第一次接触。当时的他只是位剧作家,没有什么导演经验,与“恐怖片导演”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我最早想拍的是《迷雾》(恐怖大师斯蒂芬·金的另一部作品)。在《猛鬼街3》和重拍版《幽浮魔点》做过编剧之后,我的想法是如果有幸执导电影那找上门的肯定是恐怖片,这样我就很容易被定型。”

“我可不想被人拿来跟乔治·A·罗梅罗(《活死人之夜》系列导演)、韦斯·克雷文(《猛鬼街》系列导演)或者大卫·柯南伯格(《苍蝇》导演)这些拍什么电影都很厉害的业界大咖来做比较。”

于是他决定不走恐怖路线,而将导演的戏路调转到剧情片上,“反正我以后也可以再回头拍恐怖电影嘛”,他笑着说。

弗里曼与罗宾斯也坦言,他俩加盟《肖申克的救赎》的源动力就是看中德拉邦特的剧本。弗里曼还透露了一个小秘密,当时经纪人把剧本给他看的时候忘了告诉他要演哪个角色。尽管如此,读完剧本之后弗里曼还是毫不犹豫的同意出演。

为了研究角色,饰演安迪的罗宾斯专门跑去一间监狱的禁闭室里待了一下午体会被囚禁的孤独感。他说:“我还去跟狱警与囚犯聊了很多。不过,我觉得归根结底在表演时还是得靠想象,摩根也会同意这种看法的。毕竟片中人物身陷牢狱那么多年,他们的处境肯定比我们在前期准备时的体验糟糕好几百倍。”

《肖申克的救赎》主要拍摄全部是在气候潮湿的俄亥俄州完成的,除了不时来袭的龙卷风,罗宾斯在拍摄期间还面临过更大的挑战。安迪从下水道中爬出来重获自由的瞬间是片中最为经典的场面,而罗宾斯却因此吃尽苦头。

由于拍摄选择的河道附近有很多农场,拍摄那个镜头的时候,罗宾斯不得不在混杂了很多奶牛排泄物的下水道里表演。回忆起那场戏,他庆幸地表示:“拍完之后好好的洗了一次热水澡,实在是太舒服啦。”

德拉邦特谈到两位执行制片人对这部经典之作的贡献:“他们特别支持我对原著改编剧本的处理,最大的建议就是希望能修改片尾的结局。”

德拉邦特的原始剧本结局与小说相同,是用瑞德在公交车上的镜头作为大结局的。“还好他们的提议说服了我,观众的确在看完两个小时二十分钟之后更乐意见到安迪和瑞德团聚的画面。”他说。

而对于几经周折的影片结局,弗里曼和罗宾斯也调侃,他俩绝对支持最终改动后的版本,因为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去加勒比海岛享受几天好日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肖申克的救赎》上映之后的二十五年间,德拉邦特总会收到许多影迷的来信。许多人在信中提到他的电影改写了他们的生活。不止一次有人告诉他是《肖申克的救赎》帮助他们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而重拾希望,也有很多人将自己走出抑郁症的功劳归结于这部电影。

而蒂姆·罗宾斯最近谈到电影为何会引发如此多的共鸣时表示:“很少有电影是关于两个男人之间的一段真挚而深厚的友谊,并且不涉及追车、女人等等。我认为人们想要或者需要这样的故事。”

“但从更大的角度来看,这是一部关于希望的电影,是关于超越生活中的挑战和障碍,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的电影。如果你有耐心,有信念,生活宽宏大量,在墨西哥的的海滩上,也许会有一块地方适合我们所有人。”

罗宾斯继续谈到:“我们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束缚着我们的生活。有时候你讨厌这份工作,但你必须去做。有时候,你试图经营的一段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伤害了你。有时是因为你出生的环境。克服创伤、克服过去的痛苦经历,所有这些都是最终导致我们生活中缺乏自由的因素。这部电影谈到了自由是我们内在的东西,只要有正确的生活方式,不管你的环境如何,自由都是可能的。”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又一位“居里夫人”!半世纪后女科学家再夺诺贝尔物理学奖!

据外媒报道,北京时间今天(10 月 2 日)下午,2018 诺贝尔物理奖揭晓——瑞典皇家科学院宣布,物理学奖一半授予美国物理学家阿希金(Arthur Ashkin),另一半授予法国物理学家莫罗(Gérard Mourou)和加拿大女物理学家斯特里克兰(Donna Strickland),以表彰他们在激光物理学领域的突破性发明。

三人将获得金质奖章、证书,并分享900万瑞典克朗(约合人民币696万元)的奖金。

而据诺贝尔奖官网,从1901年至201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已颁发111次,此前历届得主仅有2位是女性。今年的斯特里克兰(Donna Strickland)是史上第3位获诺贝尔物理奖的女性。

在她之前获得此奖的两位女性,分别是1903年的玛丽·居里(居里夫人),她与其丈夫皮埃尔·居里及亨利·贝克勒共同获颁1903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居里也是唯一一位多次获得诺贝尔奖的女性得主(1903年获诺贝尔物理学、1911年获诺贝尔化学奖)。更神奇的是,居里夫人的女儿伊伦·约里奥-居里也于1935年夺得诺贝尔化学奖,母女二人并成为唯一皆曾获诺贝尔奖的母女档。

另一位则是德裔美籍女物理学家玛丽亚·格佩特-梅耶(Maria Goeppert-Mayer),她在1963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她曾说过,物理学只不过是解谜而已,但解答的是“大自然所创造的谜题”。

据媒体报道,在诺贝尔奖各项科学奖颁奖以来的一百多年来,只有17名女性获奖。在某些学科,已经几十年没有一位女性获奖者,比如诺贝尔物理学奖。

根据对此前17位女性诺贝尔科学奖得主的家庭背景、配偶情况等进行的统计显示,她们中约90%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受到良好教育,半数有从事科学相关工作的配偶,甚至有3位获奖者是与先生一同获奖的夫妻档。

第一个获诺贝尔奖、并两次获奖的居里夫人,一开始连提名都没有,一直被说成丈夫的助手。获得诺贝尔奖之后,居里夫人没有自己的实验室,丈夫去世后经过多方申请,索邦大学才把居里夫人丈夫生前的实验室交给她,但没有给她教席。

1947年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格蒂·科里直到得奖前一年才得到教授职位。1963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玛利亚·格佩特·梅耶有长达三十年的时间没有获得报酬、进行“无薪研究”。

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之一美国物理学家阿希金(Arthur Ashkin),生于1922年9月2日,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物理学学士学位,在康奈尔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进入贝尔实验室工作。

1987年,阿希金做出了一项重大突破,利用光学镊子抓起了活的细菌,而没有对它们造成损伤。他立即开始了对生物系统的研究,今天光学镊子被广泛应用于探索生命的机制。

而莫罗(Gérard Mourou)和斯特里克兰(Donna Strickland)的工作,则让人类成功创造出迄今为止最短最强的激光脉冲。他们革命性的论文发表于1985年,成为斯特里克兰博士论文的基础。法国物理学家莫罗,1944 年 6 月 22 日生于法国,是法国电气工程和激光领域的先驱。

他们的新技术被称为“啁啾脉冲放大”(CPA),它很快成为后续高强度激光的标准技术。每年数以百万计的眼科矫正手术所使用的强激光束,都有这项技术的身影。

斯特里克兰1981年获得加拿大麦克马斯特大学工程物理学士学位;1989年获得美国罗彻斯特大学物理学(光学)博士学位。她也是时隔 55 年后,诺贝尔奖历史上第三位获得物理学奖的女性。

200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被授予英国华裔科学家高锟(此前报道),以及美国科学家威拉德·博伊尔和乔治·史密斯。

947爱乐厅·欧洲现场 他默默无闻却曾与瓦格纳和勃拉姆斯齐名

本周的《947爱乐厅·欧洲现场》节目将继续播出“,然而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旋律,其中也不乏一些极为冷门、初次听闻的作曲家和作品。

舒曼曾说“切莫对不知名的名字抱有偏见”,我们不妨花些时间聆听一番,或许能对其散发出的美学价值和人文理念感同身受。

瑞士作曲家约阿希姆•拉夫的名字可以说是第一次出现在《947爱乐厅·欧洲现场》节目中,本周日(4月25日)我们就将聆听到他的作品。

拉夫于1822年5月27日出生于瑞士风景秀丽的小村拉亨,但他有德国血统,并在那里度过了大半生。在拉夫年轻时,音乐对他不过是爱好而已,主职是一名教书匠。

也许正是基于老师这个职业背景,他在自学音乐的过程中往往展现出浓厚的学术倾向,而绝不流于浅尝辄止。这点在他的艺术作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经常使用对位法和赋格,并对复兴巴洛克和古典时期的音乐形式兴趣盎然。

21岁时,他将自己业余时间写的几首作品寄给门德尔松,并被刮目相看。门德尔松很快给出版商写信说:“这些音乐通篇优雅无暇,具有最现代的风格。”然而由于门德尔松英年早逝,所以拉夫拜师于他求学的雄心壮志无奈搁浅,令人惋惜。

1845年,拉夫步行约50英里到巴塞尔参加李斯特的独奏音乐会。在学者大卫·伊文所著的《昨日的作曲家》一书中有这么一段话——“李斯特对真正的天才总是有着敏锐的嗅觉,他对拉夫的天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敦促拉夫陪同他完成后续在瑞士的巡回演出”。

且很快,拉夫成为李斯特的学生和助手,初出茅庐的他还帮助大师完成了几首交响诗的编配工作。李斯特也安排拉夫的歌剧《阿尔弗雷德国王》在魏玛演出。

拉夫早年的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食不果腹的贫困环境中,也曾因债务缠身不得解而被捕,常常因此心事重重。但拉夫并不气馁,继续坚持着自己的音乐梦,创作着数量非凡的音乐。天道酬勤,时来运转。在协助李斯特的过程中,他认识了魏玛宫廷剧院院长爱德华•基纳斯特,也成了他家的常客,后与其女多萝西娅•基纳斯特一见钟情。

1853年,两人订婚,但鉴于拉夫的经济状况,婚礼只得暂时搁置。当年晚些时候,多萝西娅搬至威斯巴登,在皇家剧院担任演员。新婚小别,两人每天书信不断,情深跃然于纸,直到1856年拉夫离开魏玛前往威斯巴登,才终于团聚。

在那里,拉夫有了私人学生,并在城里两所最重要的女子学校兼职音乐教师,他的名声越来越大,也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创作,堪称他职业生涯的“舒适期”。加上多萝西娅的演艺收入,两人的小家庭最终有了可观的经济保障。

1859年2月15日,迟到的婚礼终究如愿达成。同年,他开始着手《第一交响曲》的创作,这部长达70分钟的大型作品分为五个乐章,以向德意志传统精神致敬,副标题为“致祖国”。四年后,维也纳爱乐协会因这首交响曲为拉夫颁奖。

上坡路开走,更大的胜利还在后头。拉夫的第三交响曲《在森林中》在魏玛的首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有一则评论认为:“对第三交响曲的赞誉贯穿了他的余生”。

一位美国乐评人甚至将它描述为“现代最好的交响曲,是极少数值得与贝多芬和舒曼的作品一起载入后世的作品之一”。更有记载道,有一次此曲演出结束后,“全场刮起了一阵飓风,在场的拉夫‘在观众近乎野蛮的欢呼声中’登上了舞台”。

于此同时,拉夫与多萝西娅婚后的生活也相当美满,有条不紊地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两人唯一的女儿海伦娜于1864年出生,双亲对她宠爱有加。尽管多萝西娅本人并不热爱音乐,但对丈夫的事业却支持有加。

海伦娜写的家庭传记表明,多萝西娅在管理家庭财务和其它事物方面有着卓越的能干,以至于拉夫可以心无旁贷地专注于音乐,对生活上的琐事愈发疏远。

瓦格纳曾以艺术的角度将多萝西娅贬为“微不足道”,但却褒扬她“通过非凡的节俭和良好的管理,成功将她丈夫那粗心浪费的习性又提升到了一个‘繁荣昌盛’的状态”。

19世纪70年代,夫妇两人移居法兰克福。拉夫履新法兰克福音乐学院院长,也取得了相当辉煌的成就,而以作曲家弗朗茨·拉赫纳为首的校务委员会希望拉夫能为学校开辟新的阵地——一所由知名的霍赫博士捐赠而建的新学校,勃拉姆斯和约瑟夫·莱茵贝格都曾一度成为院长的热门候选人。

显然,这是拉夫离开威斯巴登后所迎来的又一个特殊时刻,既艰巨又令人羡慕,他不仅要负责建立学院、确定课程和招聘员工,甚至还要寻觅一栋楼房来容纳日常活动。拉夫上任的一年多后,法兰克福霍赫音乐学院于1878年9月隆重开幕。

从学院筹备过程的一些事中就足以看出拉夫的声誉了。教学团队的阵容十分豪华,两位“明星”艺术家——钢琴家克拉拉·舒曼和歌唱家尤利乌斯·施托克豪森的加盟,更是大大地助力。

平心而论,这两人在艺术上并不与拉夫结盟,更与勃拉姆斯关系非凡。另一些教职人员中,还包括了拉夫在魏玛的老同事、大提琴家伯恩哈德·科斯曼,以及瓦格纳的“信徒”约瑟夫·鲁宾斯坦等,拉夫本人教授作曲。

从各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位出色的院长。这点也许让人颇感意外,因为人们犹记得他无法应付自己家庭财务状况的狼狈场景,但这所学院却蓬勃发展,第一学年结束时,学生人数翻了一番,超过120人。

他在法兰克福的岁月中,培养的人才不计其数,最著名的是美国作曲家爱德华·麦克道尔,他一生都对拉夫念念不忘。与此同时,他的平易近人作风也让音乐学院的师生们作为榜样,深以为是。

拉夫曾说,担任如此重要职务的人必须要十分虔诚且有为他人服务的信念。为此,他也践行了这一理念,表现出了极大的正直,且毫无私心——从未利用自己的地位来推广自己的音乐,甚至在音乐学院里明令禁演。

有一位学生这样描述拉夫的教学风格:“他的教学是以一种激励式的方式表达的。因为他的知识面非常丰富,不仅是音乐方面,而且在文学、古代语言、甚至数学上都有极高造诣,所以显得异常肥沃。他可以讲课三、四个小时,往往从一个主题跳转到另一个主题而浑然不知。他深厚的音乐学基础和记忆力,让他足以提供各个时期作曲家作品中的素材作为案例,并以自己的方式表露出来”。

另一个学生则说:“除了卡农和赋格,我们还被要求创作各类新老舞曲。所以我们的作业中不仅有四声部合唱,还有《萨拉班德舞曲》、《塔兰泰拉舞曲》等,几乎每八天就被要求交一部新作”。尽管学生们已然“苦不堪言”,但拉夫却以身作则,展示了基本功扎实的重要性,一次,他在黑板上创作了一首C大调的波尔卡,一气呵成。

诚然,拉夫在院长事务中所体现出的管理性,显然比他在家庭中的角色高明的多。众所周知,他所在的时代,社会对女性的态度依然不够宽容,即便那些出类拔萃者,若经常抛头露面也常受微词之待。

但拉夫在这点上却非常进步,聘请克拉拉和其他女艺术家在霍赫音乐学院执教便足以证明,后来他又积极磋商,鼓励招收女性学员,专门为她们开设作曲班,在德国开了先河。

此外,另一位“明星”教员、歌唱家尤利乌斯·施托克豪森,性情与拉夫一样,偏爱学术争论,且时常直接与拉夫争得面红耳赤。但拉夫认为这些都不足挂齿,况且有了施托克豪森的加入,将大大增加音乐学院的声望和吸引学生的亮点。因此,拉夫付给他的工资(9000马克),大大超过自己作为院长的工资(7000马克),正如他所说:“院长的收入少于骁将,理所当然”。

尽管施托克豪森这位“骁将”在19世纪80年代常因此卷入一系列的公共纠纷,给学院和拉夫都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以至于入职两年后,他就离开霍赫音乐学院,并创作了一所与之有竞争关系的声乐学校。

也几乎在同一时期,学院管理上的种种问题接踵而至,大量的工作让拉夫的身体每况愈下。1882年6月,巨大的压力终究压垮了他,拉夫因突发心脏病离世,令人震惊和扼腕。

音乐学院几乎所有师生、赞助人都参加了他的葬礼,对他的怀念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当一些教员因与拉夫的继任者发生争执而离开音乐学院时,一致决定创立一所名为“拉夫音乐学院”的机构以作纪念,尽管它与拉夫的“旧主”——法兰克福霍赫音乐学院产生了激烈的竞争关系。或许在绝大多数人眼里,斯人已去,一切过往已随风而去,也将重新定义。

拉夫去世之际,英国乐评人埃比尼泽·普鲁特曾给出一个至上的评价——“在现存的德国作曲家中,有三个人被公认为站在最前线,他们是瓦格纳、勃拉姆斯和拉夫,想必很多读者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

在后来的短短几年内,事情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拉夫的音乐陷入默默无闻的境地,在乐界开始变得微不足道。多萝西娅和女儿海伦娜的经济保障也不再牢固如前,毕竟在与拉夫移居法兰克福后,她就彻底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而专心相夫教女,如今年龄已长,更是无法回归演员这个行当了。

母女两人只得离开法兰克福搬至慕尼黑。拉夫迅速下降的名声也让她很难觅得有意向的出版商。1912年,风烛残年的多萝西娅也离开人世,享年86年,而拉夫的声誉却并没有在那时迎来“重整旗鼓”,哪怕短暂的“回暖”也显得是一种奢望。

周日(4月25日)上演的拉夫《d小调第一大提琴协奏曲》写于1874年,题献给德国大提琴家弗里德里希•格吕茨马赫尔,并由他担任独奏,同年在德累斯顿首演。

乐曲由三个连续演奏的乐章组成:第一乐章为“快板”,在弦乐的震音和定音鼓的动机背景下,大提琴奏出极富作曲家旋律风格的第一主题,在一段乐队全奏后,大提琴奏出了抒情性的第二主题;第二乐章为“小广板”,在圆号奏出的简短的引子后,大提琴接过圆号的旋律奏出长线条的、略带忧郁气质的旋律,整个乐章大致建立在这个单主题上,最后渐渐地淡去;第三乐章为“终曲,活泼地”,开头的铜管齐奏一扫第二乐章的情绪,大提琴以无穷动的旋律风格奏出愉悦的主题。

如果通过这部作品,我们能对这位长期被忽视的大师产生浓厚的兴趣,进而走近他的人生历程,也不失为好事。

《947爱乐厅·欧洲现场》收听方式:打开收音机,调到FM94.7经典947,或是用手机打开阿基米德APP搜索“947爱乐厅 欧洲现场”,即可收听。

由经典947(FM94.7)与欧洲广播联盟(EBU)合作呈现,全国唯一一档每天播出来自欧洲名家名团与音乐节最新现场音乐会实况的节目。自开播之日起就受到听众和业内专家的密切关注与一致好评,颇具影响力。

手机收听方式:下载阿基米德APP,搜索“947爱乐厅 欧洲现场”,进入节目社区收听及回听往期节目

原标题:《947爱乐厅·欧洲现场 他默默无闻,却曾与瓦格纳和勃拉姆斯齐名》

本文为澎湃号作者或机构在澎湃新闻上传并发布,仅代表该作者或机构观点,不代表澎湃新闻的观点或立场,澎湃新闻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申请澎湃号请用电脑访问。

【滑大名人】诺奖得主Dr Strickland

但是经过小编读完所以评论后,发现大部分的低分都来自一年级的物理课PHYS115。所以小编觉得,下面这位同学的评论,可以很好的为

加东时间10月2日05时50分许,瑞典皇家科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将201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美国科学家亚瑟·阿斯金(Arthur Ashkin)、法国科学家杰哈•莫罗(Gerard Mourou)和加拿大科学家唐娜·斯特里克兰(Donna Strickland),以表彰他们“在激光物理领域的突破性发明”。

阿斯金的贡献为“光学镊子及其在生物系统的应用”,这个工具使用光的放射性压力来移动具体目标。莫罗和唐娜的贡献为“产生高密度超短光学脉冲的方法”,这种激光脉冲已经在日常眼睛矫正手术中被应用。

诺贝尔物理学奖揭晓!这位女士不简单

亚瑟•阿斯金来自美国贝尔实验室(Bell Laboratories),其贡献为“光学镊子及其在生物系统的应用”。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从诺贝尔官方网站获悉,阿斯金发明了一种光学镊子,可以用来捕获粒子、原子、病毒和其他活细胞。这个新工具让阿斯金重新实现了一个古老的科学梦想,即利用光的辐射压力来移动物体。1987年,阿斯金在使用镊子捕获活细菌而不伤害它们时取得了重大突破,随后他立即开始研究生物系统,现在光学镊子已被广泛用于研究生命机器。

诺贝尔奖官方网站称,他们为人类创造的最短和最激烈的激光脉冲铺平了道路。他们使用巧妙的方法成功地创建了超短的高强度激光脉冲,而不会破坏放大材料。首先,他们及时拉伸激光脉冲以降低其峰值功率,然后将它们放大,然后将它们压缩。如果一个脉冲在时间上被压缩并变得更短,那么更多的光被聚集在同一个微小的空间中,脉冲的强度就会急剧增加。

斯特里克兰和莫罗最新发明的“啁啾脉冲放大”技术,可用于进行矫正眼科手术。

从诺尔贝奖官方网站了解到,从1901年诺贝尔奖首次颁奖到2017年,物理学奖一共颁发111次。其中,有47次授予一名科学家,32次由两名科学家分享,32次由三名科学家分享,共计207人次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但其中美国物理学家约翰·巴丁在1956年和1972年两次摘走物理学奖桂冠,因此实际获奖科学家为206名。

在这206名获奖者中,仅有两名女科学家,其中居里夫妇和贝克勒尔由于对放射性的研究于1903年共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德裔美国女物理学家玛丽亚·格佩特-梅耶(Maria Goppert-Mayer)因发展了解释原子核结构的数学模型于1903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时隔55年后,女科学再次摘得诺贝尔物理奖。

据统计,诺贝尔物理学奖也是华人拿奖最多的奖项,共有6位华人科学家获此殊荣,包括李政道、杨振宁、丁肇中、朱棣文、崔琦、高琨。

Donna Strickland长期从事强激光与物质非线性相互作用、非线性光学以及超短超强激光系统的研究,她在美国罗彻斯特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导师是 Gérard Mourou教授。

和导师一起,她在博士期间发明了啁啾脉冲放大技术,该技术已经普遍被应用于超强超短脉冲激光系统中。她曾是加拿大国家研究中心的研究助理,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的科学家和普林斯顿大学技术委员会委员。Donna Strickland教授于1997年进入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物理系。

性别问题遍布全球、全领域,学术界肯定不能独善其身。在诺奖得主的统计学结果上,男女之间的差异非常惊人。

从1901年到2017年,892名获得诺贝尔奖的个人当中,只有48名女性。

在某些学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一位女性获奖者,比如诺贝尔物理学奖,一共只有两名女性得过奖,分别在1903年和1963年。

根据对17位女性得主的家庭背景、配偶情况等进行的统计,结果显示,她们中约90%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受到良好的启蒙教育,半数有从事科学相关工作的配偶,甚至有三位获奖者是与先生一同获奖的“夫妻档”。

虽然总数很少,但有11位女性获奖者分散在整个漫长的20世纪,而有6位集中于2004至2015年间获奖,“提速”明显。(毕竟在诺贝尔1895年立下遗嘱并设立诺贝尔奖时,在德国,妇女还不被允许上大学。直到20世纪20年代,大学的大门才逐渐向女学生们敞开。)

上海交大科学史与科学文化研究院博士张正严表示,随着女性接受高等教育、从事科研等机会的增加及环境改善,女科学家获得诺贝尔自然科学奖的比例将逐步提高。

是有这种说法,尤其是在很多女性主义著作中。南京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董美珍副教授十几年前就发表过题为《百年诺贝尔的遗憾——她们为什么没有获奖》的文章,以洛谢特·罗宾斯、丽丝·迈特纳、吴健雄、罗莎琳德·富兰克林、周芷等五位没有获奖的女科学家为例,认为性别是她们被排除在诺奖之外的共同原因。

但维护诺奖公平性的人也在持续论证。目前来看,上述女性科学家没有获奖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学科偏见、政治原因、外行的评审意见、甚至私人恩怨等等。

据报道,诺贝尔博物馆的馆员们对BBC表示,他们并没有证据显示诺奖委员会会因为提名者是女性而拒绝为其颁奖。诺奖遗珠不少,按比例来讲男性肯定更多,因此不能简单归咎于性别。

在两年前由北京大学科学与社会研究中心研究生陶思圣和北京大学科学与社会研究中心教授周程合作的研究中,他们对吴健雄(宇称不守恒的实验检验者)、迈特纳(发现原子核裂变)等几个争议最大的案例进行了分析,虽然结论显示“性别歧视说”缺乏具体评审事实的支撑,但研究提到吴健雄、迈特纳们都有因为女性身份而遭遇的特殊对待。

第一个获诺贝尔奖、并两次获奖的居里夫人,一开始连提名都没有,一直被说成丈夫的助手。获得诺贝尔奖之后都没有自己的实验室,丈夫去世后经过多方申请,索邦大学才把居里夫人的丈夫生前的实验室交给她,但没有给她教席。

1947年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格蒂·科里直到得奖前一年才得到教授职位。1963年获得物理学奖的玛利亚·格佩特·梅耶有长达三十年时间没有获得报酬、“无薪研究”。

相比于特定评审的偏见,学术共同体甚至社会存在的对女性研究者的结构性、制度性的压制,是更复杂难解的问题。

2018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弗朗西斯·阿诺德(Frances Arnold),乔治·史密斯(George Smith)和格雷格·保罗·温特(Gregory Paul Winter),表彰他们在酶的定向进化,以及多肽与抗体的噬菌体展示技术领域的贡献。他们开发的方法现在正在国际上发展,以促进更环保的化学工业,生产新材料,制造可持续生物燃料,减轻疾病和拯救生命。